乾隆皇帝酷爱书画，在许多书画上都留下了题词和钤印，《石渠宝笈》专为录入这些书画而编纂。在《石渠宝笈》录入的绘画中，大约有500余幅动物绘画，简直一切绘画都有乾隆皇帝的钤印，更有不少得到了乾隆皇帝的御笔题词。
在这些动物绘画中，西洋画师的著作是一类特别的存在——绘画中的动物主体往往有西洋油画的风格，但在布景上却又有我国画的浓艳。在这些长于创造动物画的西洋画师中，最著名的是郎世宁、艾启蒙等人。
今日可见的清宫西洋动物画，主要有两类：一类是各类进贡动物的“特写”，如郎世宁绘《爱乌罕四骏图》、艾启蒙绘《宝吉骝图轴》、贺清泰与潘廷章合绘《廓尔喀贡马象图》等；另一类则是更为庞大的动物场景，如郎世宁《八骏图》、艾启蒙《百鹿图》等。作为重要的进贡动物，“马”成为要点创造目标。
图一 郎世宁《八骏图》，现藏台北故宫博物院
每一幅动物绘画的反面，都有一段故事。但很惋惜，绘画为咱们供应的信息非常有限。因而，想要了解这些绘画反面的故事，就需求凭借各类文献和档案。本文便以现藏台北故宫博物院的郎世宁《爱乌罕四骏图》为例，探究动物绘画反面的故事。
图二 郎世宁《爱乌罕四骏图》画芯，现藏台北故宫博物院
一、四匹快马的来历
乾隆二十七年十二月二十九日，一位名叫密尔哈的爱乌罕青鸟使，同其他各国青鸟使一同，在紫禁城午门前等候乾隆皇帝的到来。这一天，乾隆皇帝在重华宫接见了包含密尔哈在内的青鸟使们。爱乌罕大致在今日的阿富汗一带，是清朝最西边的属国，这位爱乌罕青鸟使给乾隆皇帝带来了什么呢？
时刻倒拨回这一年的九月十二日，乾隆皇帝收到了一封来自叶尔羌就事都统新柱的奏折，奏折上说：“（乾隆二十七年八月）初六日，拔达克山穆喇特伯克等，前来交易，告称：起程曾经，闻爱乌罕欲遣使入觐贡马，已至拔达克山（即巴达克山）。”这是关于爱乌罕青鸟使的最早记载。
十月十四日，乾隆皇帝上谕，指示沿途官员们预备招待爱乌罕青鸟使密尔哈一行，“请令沿途各督抚，豫备筵宴”。正是乾隆皇帝的注重，密尔哈进京沿途各地的官员们的奏折纷繁入京，详细如下表：
从榜首封交给乾隆皇帝的奏折到沿途许多奏折，都提及密尔哈此行的一个重要意图是“贡马”。但据《清实录》记载，密尔哈除了前文提及的一次活动外，又在北京参加了两次活动：一次是二十八年一月六日，在紫光阁参加乾隆的请客；另一次则是一月九日，在畅春园西厂参加乾隆的请客，并观摩了阅兵。这两次记载均没有提及“贡马”。此外，在乾隆皇帝一月十一日给爱乌罕的敕书中，也没有提及“贡马”。
那么，密尔哈终究有没有带来马呢？
《清朝通典》记载：“（乾隆）二十七年十二月，（爱乌罕）遣使来朝，进金纸表文，凡重四译甚至，诏赐宴赉如例。二十八年三月，爱乌罕贡马四匹，马皆高七尺长八尺，自后奉献不停。”《清朝文献通考》记载：“乾隆二十七年十二月，（爱乌罕）遣青鸟使密尔汉来朝，宴赉优渥。二十八年三月，爱乌罕遣使和卓密尔哈贡马。”这表明，爱乌罕的贡马，于乾隆二十八年三月抵达北京。
但《大清一统志》中的记载则指出，密尔哈一行在得到乾隆的敕书后就已预备离京，“二十八年正月，颁敕书嘉奖，遣使归国”。乾隆在一月二十四日的上谕，也证明了密尔哈一行的离京时刻：“爱乌罕爱哈默特沙初度遣使入觐，曾降旨各省督抚，沿途筵宴。今该青鸟使礼毕，回伊游牧当地，经过处应供应之项，仍当退让照顾，不用筵宴。”刘统勋、梁诗正等人给郎世宁《爱乌罕四骏图》的题跋中也说：“乾隆二十七年冬，其汗爱哈莫特沙颙慕皇化，遣使和卓密尔汉赍表贡马，权奇潇洒，皆高七尺、长八尺而赢。”
图三 郎世宁《爱乌罕四骏图》题跋
莫非“密尔汉”和“密尔哈”是两个人？其实翻阅清朝的各类文献不难发现，“密尔汉”“密尔哈”都是指文章最初的那位爱乌罕青鸟使，不同的汉字仅仅翻译问题，究竟言语不通，进给乾隆的“金纸表文”都需求“重四译”。另一方面，密尔哈别离于二十七年十二月和二十八年三月两次觐见也是不行能的。其一，北京至爱乌罕间隔悠远，来回时刻不行。其二，在二十七年的这一次觐见路途上，现已有屡次提及“贡马”一事，如来觐见两次，怎会第2次一点记载都没有？
那只能阐明，爱乌罕的贡马并没有随密尔哈入京，而是后续再独自护送入京。这一猜想从行程时刻上来说是建立的，但有没有更进一步的依据呢？有学者在研讨中翻译出的满文档案和文献能够验证这一猜想。依据《回疆则例》卷九《哈萨克等朝觐贡马》的记载，大都情况下，各部进献皇帝的礼物先由朝觐青鸟使携来，留于伊犁、喀什噶尔或叶尔羌等地暂存，经遍地官员检收再解送至京，而青鸟使则速行赴京觐见。更进一步，为防止马匹不胜路程悠远而倒毙，清朝边臣一般将马匹暂留伊犁和喀什噶尔等地饲喂歇养，再护送至京。可见，贡马一般不与青鸟使一同入京。而更直接的依据则是乾隆《爱乌罕四骏歌》（郎世宁《爱乌罕四骏图》的题画诗）中的一句诗：“使者邮至早赐遣，按程马到怜穿蹄。”可见爱乌罕的贡马到京时刻晚于密尔哈一行的进京时刻，是没有问题的。
爱乌罕的贡马总算到了北京，它们在北京的日子又是怎样的呢？它们又怎么被郎世宁制作成画？
二、郎世宁笔下的快马
北京动物园的前身“万牲园”，是现在人们较为了解的由晚清政府兴办的动物园性质的公园。其实，在乾隆时期，皇家就有许多办理各类动物的组织。依据《大清会典》《国朝宫史》等资料的记载，有些组织是为了养殖动物以便于宫中日常出行、祭祀，如上驷院担任马匹、銮仪卫驯象所担任养象、庆丰司担任祭祀的牛羊；也有些组织是单纯养宠物的，如养牲处“专司蓄养禽兽”、鹰房“专司畜养鹰鹞”、狗房则担任“蓄养猎犬”。这些动物办理组织大多隶属于清宫内廷的“大管家”——内务府。一同，依据《内务府造办处各作成作活计清档》（以下简称《活计档》）中满意馆的相关存档，乾隆曾下旨：“着艾启蒙将黑猿、猴儿、山猫、睡虎各画一张，着方琮布景，其猿猴猫虎向养牲处要，钦此。”可见为了给动物们作画，这些动物馆办理组织也与郎世宁、艾启蒙等西洋画师所供职的造办处满意馆有所联络。
图四 北京动物园近景，笔者摄于2025年1月17日
在现在可见的资猜中，《清朝通典》对爱乌罕所贡之马的去向做了阐明：“乾隆二十二年今后，哈萨克、巴达克山、爱乌罕诸部先后遣使贡马，其尤（优）者则御定嘉名，余皆分入各厩，每日供直。”其又载各马厩属上驷院统辖，“国朝定制，设上驷院，掌在京内厩、外厩，及边外各草场之政”。爱乌罕所贡四马，得到了乾隆皇帝御定的“嘉名”——超洱骢、徕远骝、月 騋、凌昆白，但它们是否得到了上驷院精心养殖，还有待档案的进一步解读。
无论怎么，这四匹马不只得到了乾隆御定的“嘉名”，也得到了清宫满意馆画师郎世宁的作画。依据《活计档》记载，这幅画在乾隆二十八年九月二十六日之前就已画毕，“九月二十六日，领袖董五经交郎世宁画爱乌罕四骏手卷一卷”。随后，传旨“着交满意，配袱彆（别）姿势，发往南边依早年做法照姿势做来，钦此”。
《石渠宝笈续编》录入宁寿宫藏的一幅“郎世宁画爱乌罕四骏手卷”，其间记载：
【本幅】宣纸本，纵一尺二寸八分，横九尺三寸，设色，画爱乌罕所贡四骏，俱满洲蒙古汉文回部四种书标名。一横立青色曰超洱骢，高七尺六寸长八尺四寸；一竦立赤黑色曰来远駵，高七尺七寸长八尺四寸；一回望跷一足黄白色曰月【骨出】騋，高七尺八寸长八尺三寸；一正立白色曰凌昆白，高七尺五寸长八尺三寸。款，臣郎世宁恭绘。钤印一，臣郎世宁。
……
【鉴藏宝玺】乐寿堂鉴藏宝、古稀皇帝、五福五代堂古稀皇帝宝、八征耄念之宝。
图五 郎世宁《爱乌罕四骏图》中的四匹快马
经过比较《石渠宝笈续编》对“郎世宁画爱乌罕四骏手卷”的记载，与现藏台北故宫博物院郎世宁绘《爱乌罕四骏图》，四匹马的姿势、乾隆御笔题诗的内容、乾隆钤印的样式均相同，能够确定为同一幅画，且很大可能是乾隆二十八年九月二十六日满意馆领袖董五经所上交的“郎世宁画爱乌罕四骏手卷”。
乾隆皇帝对这幅画喜欢有加。在书画鉴赏中，“乾隆七玺”非常重要，这是一幅画是否得到乾隆皇帝喜欢的重要依据。所谓“乾隆七玺”，指的是七枚乾隆皇帝的印章，这些印章会呈现在乾隆皇帝以为最优异的书画著作上。郎世宁《爱乌罕四骏图》集齐了七枚印章，从画卷从右往左依次是：乾隆御览之宝、石渠宝笈、石渠定玺、宝笈重编、乾隆鉴赏、三希堂精鉴玺、宜后代。在题画诗《爱乌罕四骏歌》中，乾隆皇帝更表达出对四匹快马自身的喜欢：“别毛按品予嘉号，永志底贡无乖暌。”
图六 郎世宁《爱乌罕四骏图》上的“乾隆七玺”
可是，这种喜欢绝不只仅是四匹马。依据李皛《乾隆年间清朝与阿富汗联系新探》的研讨，爱乌罕青鸟使觐见乾隆皇帝的时分并不愿意下跪，“爱乌罕青鸟使抵达后，虽跪呈奏章，却不愿叩头，恳请仍以伊等之礼朝觐”。因而，乾隆皇帝以为：“今观其青鸟使等举动，足见爱乌罕并非懂事之部落……纵览爱乌罕所遣臣等举动，便知爱哈默特沙并非循规蹈矩之辈。”故而关于爱乌罕贡马的喜欢，更是为了着重清朝“天朝大国”的姿势，正告爱乌罕不要草率行事。观览《爱乌罕四骏歌》全诗：
天山左右多回部，声教古艰通译鞮。
分疆划界各领众，其名不行偻指稽。
爱乌罕实土著国，遥在拔达山更西。
遣使进表非引起，浡泥蜡纸金字题。
先以京马色纷歧，嘉诚那责比物齐。
使者邮至早赐遣，按程马到怜穿蹄。
曰骢超洱菊花簇，度西海忽蹀金堤（右超洱骢）。
昂藏之骝若喷玉，用昭徕远房星低（右徕远骝）。
有騋有騋生月 ，一形十影耳竹批（右月【骨出】騋）。
凌昆之骏色正白，不须鞭笞行追霓（右凌昆白）。
高逾七尺长八尺，为龙逐个皆駃騠。
于阗董毡四五尺，伯时图画犹艳提。
别毛按品予嘉号，永志底贡无乖暌。
所幸在此惧在此，太保作训吾将徯。
其体现出爱乌罕之于清朝的“属国”位置，以稳固清朝的“天朝大国”格式。而这四匹来自爱乌罕的贡马，则是一种“朝觐”的标志，成为乾隆时期我国对外往来的“桥梁”，展现出这一时期我国的对外往来办法。郎世宁所绘的《爱乌罕四骏图》，将这一段前史以图画的办法封存，让咱们至今依然能够看见这一段前史的五颜六色细节。
图七 郎世宁《爱乌罕四骏图》上的乾隆御笔题诗
三、清宫中有关“爱乌罕四骏”的藏品
依据《活计档》的记载，与郎世宁《爱乌罕四骏图》一同被交上去的，还有一幅“金廷标摹李公麟法画爱乌罕四骏手卷”，其藏于淳化轩，《石渠宝笈续编》有录入：
【本幅】宣纸本，纵一尺三分，横六尺二寸三分，设色，画马四，皆清汉书标名。曰肀洱骢，高七尺六寸，长八尺四寸，青白色；曰来远駵，高七尺七寸，长八尺四寸，枣红色；曰月【骨出】騋，高七尺八寸，长八尺三寸，黄色；曰凌昆白，高七尺五寸，长八尺三寸，白色。回人效马者三，刷者一。欵（款），臣金廷标恭绘，钤印二，臣标。
……
【鉴藏宝玺（七玺全）】：淳化轩、淳化轩图书珍秘宝、乾隆宸翰、信天主人、五福五代堂古稀皇帝宝、八征耄念之宝、愿意寓静观、天根月窟。
“金廷标摹李公麟法画爱乌罕四骏手卷”（以下简称“金廷标爱乌罕四骏手卷”）并没有郎世宁《爱乌罕四骏图》这么走运。这幅画尽管录入于《石渠宝笈续编》，也有乾隆皇帝的“七玺”，但并没有撒播下来，因而只能依据乾隆的题画诗以及档案文献，对这幅画做出两点估测。
其一，“金廷标爱乌罕四骏手卷”应该创造于乾隆二十八年三月至九月二十六日间，并晚于郎世宁《爱乌罕四骏图》。乾隆在郎世宁《爱乌罕四骏图》上的题画诗落款时刻为“乾隆癸未暮春”，即四匹快马到京时刻——乾隆二十八年三月，一切与“爱乌罕四骏”有关的绘画均应晚于这一时刻。更进一步，乾隆在“金廷标爱乌罕四骏手卷”上的题画诗为《命金廷标摹李公麟五马图法画爱乌罕四骏因叠前韵作歌》，在这首诗中，乾隆以为郎世宁所绘的四匹快马尽管“上色精密入毫末”，与真实的快马非常相似，但“似则似矣逊古格”，所以又让金廷标仿照李公麟画马的办法再制作一幅“四骏图”，因而其创造时刻应该晚于郎世宁《爱乌罕四骏图》。一同，依据《活计档》的满意馆存档，乾隆二十八年九月二十六日，这幅画现已与郎世宁《爱乌罕四骏图》一同被满意馆领袖董五经上交。
图八 李公麟《五马图》画芯，现藏东京国立博物馆
其二，“金廷标爱乌罕四骏手卷”在绘画内容与意境上与李公麟《五马图》相仿。依据《石渠宝笈续编》的记载，金廷标的画中有四个人，其间三人牵马，一人刷马，这与李公麟《五马图》中每一匹马都配有一个牵马人相同，而郎世宁《爱乌罕四骏图》中则没有人的呈现。乾隆评价金廷标这幅画为“以郎之似合李格”，归纳出这幅今人不曾见的名画的意境。
值得一提的是，在今日可见的文物中，除郎世宁《爱乌罕四骏图》，北京故宫博物院还藏有一件“紫檀木边座爱乌罕四骏图插屏”，正面雕琢出来自爱乌罕的这四匹快马穿行于山川森林之间，反面则是御制诗文（没有反面揭露图片，故内容不详）。结合郎世宁《爱乌罕四骏图》和《石渠宝笈续编》，这四匹马从左往右依次是：超洱骢、凌昆白、徕远骝、月【骨出】騋。
图九 紫檀木边座爱乌罕四骏图插屏，现藏故宫博物院
总归，乾隆皇帝对郎世宁和金廷标所绘的两幅“四骏图”都体现出了喜欢，但“金廷标摹李公麟法画爱乌罕四骏手卷”并没有传世，只能经过郎世宁《爱乌罕四骏图》、乾隆的题画诗和李公麟《五马图》对其做出估测，实是惋惜。
四、结语
近年来，印象史和动物史研讨方兴未已。在照相技能创造今后，动物史的研讨在很大程度上会学习前史印象，而在照相技能创造曾经，则能够使用一些较为写实的绘画作为研讨目标，特别是清代宫殿画院的西洋画，写实之风特别显着。
《爱乌罕四骏图》由郎世宁于乾隆二十八年制作于造办处满意馆。经过对郎世宁《爱乌罕四骏图》中所制作四匹快马来历的剖析，乾隆平定准噶尔今后西部诸部朝觐贡马的大致流程以及贡马的去向大致清楚。乾隆皇帝对这幅画的喜欢，体现在将其收入《石渠宝笈续编》并完好钤印“乾隆七玺”，但画中的四匹贡马连同这幅画自身，更有着乾隆时期对外往来“桥梁”的重要意义，彰显出“天朝大国”的姿势。
此外，清宫中亦有许多其他有关“爱乌罕四骏”的藏品，如不存于世的“金廷标摹李公麟法画爱乌罕四骏手卷”、现藏于北京故宫博物院的“紫檀木边座爱乌罕四骏图插屏”。郎世宁《爱乌罕四骏图》为这些可见或不行见的清宫藏品的剖析供应了资料。
参考文献
1. 我国榜首前史档案馆、香港中文大学文物馆合编：《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汇总》，人民出版社，2005年。
2. 我国榜首前史档案馆编：《乾隆朝上谕档》，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9年。
3. 大连图书馆编著：《大连图书收藏清内务府档案》，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0年。
4. 张伟仁主编：《明清档案》，“中研院”前史言语研讨所，1986年。
5. 《清实录18 高宗纯皇帝实录卷七二六至卷八二五》，中华书局，2008年。
6. 傅恒：《平定准噶尔战略》，四库全书文渊阁本。
7. 王杰：《石渠宝笈续编》，清乾隆末年内府朱格抄嘉庆增补本。
8. 穆彰阿修、潘锡恩：《大清一统志》，民国二十三至二十四年上海商务印书馆四部丛刊续编景旧抄本。
9. 伊桑阿等：《大清会典则例》，四库全书文渊阁本。
10. 傅恒、董诰：《皇清职贡图》，嘉庆十年武英殿增刻本。
11. 《清朝通典》，浙江古籍出版社，2000年。
12. 《清朝文献通考》，浙江古籍出版社，1988年。
13. 《【紫檀木边座爱乌罕四骏图插屏】 故00209523》，https://www.dpm.org.cn/collection/gear/233078.html?hl
14. 李皛：《乾隆年间清朝与阿富汗联系新探》，《云南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第45卷第1期，2023年1月，第121—130页。
15. 杨永康：《百兽率舞：明代宫殿珍禽异兽豢养准则探析》，《学术研讨》2015年第7期，第114—122页。
16. 英卡尔·巴合朱力：《乾隆朝招待中亚各部朝觐使团之礼仪及其功效》，《清史研讨》2023年9月第5期，第50—62页。
17. 孙启：《〈活计档〉所见传教士画家艾启蒙于乾隆朝满意馆的制作影迹》，《美术学报》2024年2月，第112—119页。
张宇晨（上海师范大学人文学院）
(本文来自汹涌新闻，更多原创资讯请下载“汹涌新闻”APP)
